不是说什么都直言不讳,事实,这些不取决于关漫如何,全凭冬灰想不想知道,她若想,关漫必定实话;她不想,关漫一个字也不多提。
孟冬灰听着,一直也没说什么。所有的事儿都过去了,她还有什么好说好想的呢?何况有些事是她如今没精力也没兴趣去深想,例如,他们弟兄几个内斗成啥样儿了……这些,冬灰更不得去碰,太遥远了,距离她的安逸享乐日子也太遥远了,如若不是牵扯着舅舅,她孟冬灰甘愿这么老实被箍在军校里过苦日子呀?老早,她就野四方了……
关漫今年这个生日着实难忘,
因为除了得了冬灰的厚礼叫他欢喜,
晚间,发生在钓鳌台的一幕也是太叫人兴味非常。
老七今年真是得脸,元首亲自在钓鳌台设宴为他庆生!……估计,他的兄弟们没几个不这么想。
当然。“得脸”的原因,估计也都想转得过来:
一,老七才住过院,元首慈爱,儿子大病初愈。又逢生辰,自是得着重关爱下。
再,老七跟萧雁落毕竟一个妈生,他俩关系好不好无所谓,要的是元首心安。才“发落”一个儿子远去西海,留下来的这个,自然看着都心生怜爱……
钓鳌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