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动限制,准他们入京城来给夏元德办丧……”
“什么,”至爱声音也不大,听不出怒意,可能刚哭了的缘故,“什么时候,”
赵可既然坦言了,也就担当了,继续硬着头皮说,
“元首的国丧要在‘十二大’后,这是改不了,可是夏家也是信佛的,夏元德尸首是找不到,如果越半年还不入土,那就真是,魂不定魄不明……原澈说,总得叫他几个儿女聚一处悼念悼念,蔚州人讲亡者生前最后逗留地一定要超度,夏元德是由京城前往事发地的,就叫他们的家人来京举丧比较好。之后,我就,我就宽了限……他几个儿女昨儿就开始在小王寺设坛超度了……”
至爱渐渐低了头去,
一直不做声,
待他讲完,
许久,
似无比倦累地点点头,
“谢谢你,赵可,你这才是真正拉了我一把……”
说完,站直身子,
手抹了抹脸,呼吸恢复正常,
两手扣领口的扣子,
黑暗里,依旧能望见至爱那可说无比艳美的颜面充满醒悟与担当,
错儿,是他造的,
再毁誉难办,也得纠正过来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