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许久,无人反应过来,包括这位昆曲名斗顾传睇老先生,
她唱了段《长生殿》李龟年的嗟叹之音,
曲尽悲凉,
既是兴亡之悲,亦是人生之叹,
肝肠寸断……
原澈眯起的眼再不似从前,
没有怜惜,只有冷酷。
☆、2.18
演出当然还没结束,原澈留意到她接了个电话就起身摸黑出去了。原澈也起了身,出去看见她胳膊被一个男人捉着往外走!
“站住。”
前头的人停住脚步,都回了头。一看,是夏远。
“她该回家了。”原澈冷声说。
夏远看他一眼,还是看夏又,“他家给你设门禁了?”
夏又摇头,
夏远似轻笑,捉着她的胳膊要继续走。
“没想夏伯伯疼人这么个法子,好好儿的人非说是个傻子,大把大把砸钱供她消遣偏偏生活费还这么磕碜她。”原澈的声音不大,没有讥讽,反似一击要害想掏个明白的意思。
夏远停了步,回头一笑,
“我家怎么养人是我家的事。她傻不傻干你何系?她嫁的是你弟弟,又不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