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向,又是屁股朝他自己捣鼓自己的。禾晏敢肯定她嘴巴一定撅天上去了、白眼翻到底!完了,这货一犯傻起来,哮天犬都拖不回来。
禾晏蹙眉多嫌弃又懊恼地瞪地上这一坨一眼,毛巾搭在脖子上走出她的房间。
他家简单讲,是个“工”字形。中间就是一道长廊,两边有楼梯。左边,全是她的。右边,自是他的领地。
禾晏进屋,先看了看桌上的手机,丢桌上。进书房,书架二层上扒开一本书,按下里面一个红按钮,一手撑墙,一手叉腰等着,只见正面整面墙书架往前一突,然后缓缓翻转,停。禾晏走了进去。
进去就不掖藏了,拿起小沙发上放着的一只白布娃娃,抽出上头的小钢针就扎!“笨蛋!叫你这么笨!怎么这么蠢!”咬牙切齿呀!
慢着,仰慕天神的女孩儿们可得把嘴巴闭紧咯!这可不是天神变态或是神经了,完全是……咳,恨铁不成钢的极致表现莫过如此了,禾晏大神,大大不容易呐!
瞧这角落里堆积地像小山高的白布娃娃,个个脑门上顶着个“春”,扎得都是窟窿眼儿!禾晏实在是没办法呀,他得忍,得深受,得坚持!谁叫这是他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,选的“人才”,苦果只能自吞。这里,纯粹就是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