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的时候,她道“我在你心底,再也不是苏娇了罢。”
秋原看着她消瘦的背影,微微欠身“恭送公主。”
等人走后,屋外的杏树招摇,腊棠扑通一声跪在秋原面前,只说道“姑姑,此人不可信。”
秋原拿起她先前绣的肚兜,仔细摩挲,心中感叹腊棠有着好手艺,要是拿去赚钱,定然收益不菲,于是对她的语气又好了许多,道“腊肠,这砖不要钱啊,再说了可信不可信,你大约是知道事情的经过罢。”
腊棠不说话,她多多少少也晓得一些,否则,也不至于对秋原如此恭顺。但她心中摇摆不定,主子的好被她知晓,自然是好的,但这个时候秋原要是出了这个院子里,主子又躺在床上,哪个来保护她。
她不能让她出现一丁点差错,尤其是她肚子里的小主子。
秋原要她莫要慌乱,苏俨是要看的,但她还不至于看望个病人,就让肚子里的孩子陷入危险之中。腊棠见她神色清明,并无半分冲动莽撞的意思,便放下心了。
隔日赵玉婉又来哭哭啼啼,她隔着门哭诉道“妹妹,我们身为殿下的女子,自然是要为他着想,如何因为一个舞女,就同殿下如此置气?实在太不应该了,妹妹,听我一说,你且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