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青云寻思着找个机会与王启云单独相处,便将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南行章将香炉边缘的香灰用羽尘轻轻扫到炉中,又用灰押将香炉里的香灰轻轻压平,再打开香筒。
香筒里有两种香,一是盘香,一是线香。
“这挹秀楼的香果然不错,”王启云说着,分别将线香和盘香闻了闻,“这盘香是杜衡香,线香是苏合香,点哪一种比较好?”
“盘香吧,”南行章从香筒里拿了一支盘香,点燃后,将香座放在压得平平整整的香灰里,再放上盘香。
淡淡的气息飘散而开,成青云并不觉得这杜衡的香气到底有何特别。但王启云和南行章很是喜欢。
本是她约起的饭局,如今她反而像是陌生人。
才喝了几口汤,便有人敲门进来。
来人是王启云的小厮,他走进来,对王启云说了什么,王启云脸色一变,立刻起身,拱手向成青云和南行章道歉,说道:“抱歉,家母突然身体不适,在下需得立刻回府,恕不能奉陪了。”
成青云也不好强留,便说道:“家母身体要紧,王公子不必在乎我。”
王启云正欲离开,南行章也起了身,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也还有事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