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疫蔓延。举国之下,无人敢去陵州,也无人敢擅自进献应对之策。”
萧承建脸色灰白,敢怒不敢言,只咬牙颤声说道:“老臣……有罪……”
“是!”皇帝厉声一喝,“你是有罪!那场灾难,导致流民四起,内乱不断,甚至有百姓组织起来反抗官府朝廷!中书令大人,你当时做了什么?”
萧承建哑口无言,狠戾阴沉而苍老浑浊的双眼微微一暗。
“你当时什么都没做!明哲保身,多明智啊!”皇帝一哂,“朕记得清清楚楚,朕当时不过八岁,满朝文武为此事天天逼迫朕拿出应对之策。你们一个个,凡是关乎自身利益,就钻营计较,可凡是遇到麻烦,你推脱逃避!朕于你们无利时,朕就是皇位上的摆设,朕于你们有利时,朕就是你们逼迫要挟的对象!”
“皇上息怒……”
众人颤颤巍巍,惊恐不已,只能战战兢兢,将头埋得更低,唯唯诺诺。
皇帝脸色沉郁,全身战栗紧张,继续厉声说道:“可当时是谁献策?是谁去的陵州?中书令可还记得?”
萧承建隐忍,咬牙道:“是……世子……”
“是!”皇帝拂袖,轻笑,“当时瑞亲王嫡子南行止,还未被钦封世子。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