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也未曾见那润湿的半页纸浮现出字迹。
她失落地摇头,将手札放好,将润湿的纸张晾干。
“无妨,”南行止却是依旧云淡风轻,“既然已得知父王将线索留在了这手札里,而先皇的字画也值得可疑,那么接下来,也不怕查不到更多的线索了。”
“是,”成青云轻轻点头,忽而困意袭来,她立刻低头,掩唇打了个哈欠,眼泪也瞬间涌了上来,将睫毛染湿。
南行止微微俯身,借着光看着她,“困了?”
“嗯,”她点点头,抬手揉眼睛。
南行止握住她的手,“别揉,对眼睛不好。”他兴味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,笑道:“你的睫毛长长了。”
“是吗?”成青云用手摸了摸,“果然,我得剪掉。”
又黑又长的睫毛剪掉有些可惜,南行止微微蹙眉,“我来帮你剪吧。”
成青云眨了眨眼,立刻摇头,“世子,不用了。”
南行止却是按住她,到软榻小案上找到了剪刀,“来,你要相信我,难道你怕我戳到你的眼睛?”
正是怕。常人只有自己才最信任自己,连自己揉眼睛时都会闭上眼睛,更何况是他人拿着东西靠近自己的眼睛?她怕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