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行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很是咬牙切齿,“口是心非。”她脸上细微的表情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?
他不忍见她故作镇静,喟然轻叹,笑道:“母妃要为我选妃时,我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搪塞过去了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成青云问,她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平静从容,免得让人听出她的恐慌和急迫。
南行止似笑非笑,“我对母妃说,家有长兄,长兄未娶,我不敢逾越。”
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南行章了。不过,南行章长南行止一岁多,两人在朝中,都算得上是贵胄,可,何况一人是瑞亲王府长子,一人是嫡子,且都生得俊朗风流,不管哪一条,都能让天下女人趋之若鹜。可为何,这两人都至今未取?
成青云若有所思,呓语般说道:“可若是王妃马上为王子安排婚事,你不也得顺势听从吗?”
南行止笑得越发深切,“可我母妃听后,许久无言。而且,她也从未为兄长安排过婚事。虽然她也暗示过兄长,应当结婚成家,可兄长都婉拒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成青云不解。
“兄长此人心思极深,或许是他自小失去母亲,而他又与父王更亲些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