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告诉我们,要杀他的人正是成郎中,而三公主被杀害之后,又发现成郎中的短剑上有血迹……如此种种,还不能证明她就是杀害众人的凶手吗?”
萧妃言辞恳切,又悲愤凌然,“皇上,臣妾不过是怀疑了成郎中,她便恼羞成怒,想要杀害臣妾,臣妾实在是害怕……若不是臣妾及时得救,臣妾恐怕……再也见不到皇上了。”
萧妃蓦然间潸然泪下,她的哭声压抑而轻柔,若是让人听了,未免动情怜悯。
南行止轻声一叹,似笑非笑。
皇帝闻声看向纱幔之外,见南行止长身玉立,身影隔着轻薄如烟的帷帘,飘渺若画中淡墨轻描。
“世子为何哂笑?”皇帝问。
南行止轻轻地行了礼,说道:“臣笑成青云太蠢。”
皇帝静默一瞬,“为何?”
南行止漫然从容地说道:“我若是成青云,就不会贸贸然跑到萧妃的宫殿里开,何况自己还被怀疑成凶手,就更不该心虚地来质问。哪怕是质问了,没有得到结果,也不会恼羞成怒地杀人灭口,就算要杀人灭口,也应该找个好时机好地方好方法,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萧妃给杀了,何必在这光天化日之下,还是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之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