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就会抓个现行。”
“所以,”南行止握住她倒的那杯茶,将已然发凉的茶水倒入一旁的香炉之中,“所以凶手对于作案的时间计算得非常准确。”
“但是,”成青云深吸一口气,有些疲惫地阖上眼,“凶手杀了沈太妃,刺杀驸马,杀了三公主,甚至千方百计地想要陷害给我,到底出于什么目的?”
“你的短剑,”南行止神色漠然一冷,“你的短剑之上会有血迹,定然是凶手动的手脚。那种红色的血迹,有淡淡的酒味,还有淡淡的海腥味。”
“那是颜料吗?”成青云问。
“并不是,”南行止摇头,“凶手是如何把这血迹弄到你短剑上的?”
“我也没想通,”成青云的声音闷闷的。
她换了个坐姿,舒展双腿,全身都倚在车壁上,停止思索案情之后,通体除了困倦就是饥饿。她伸手掀起车帘,看向车外。大街小巷熙熙攘攘,热闹鼎沸。各种店铺之中传来的美食香味,令人垂涎三尺。
但她难得没有任何进食的心思。
“吃块糖饴吧,”南行止从袖口中拿出一包糖饴来,竟是果味的。
成青云懒懒地,还未动手,南行止便为她选了一颗奶味的糖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