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前几日,萧妃的生母托了人带话入宫来,让我无论如何安排萧妃与她见一面,哪怕是最后一面也好。”
萧妃生母的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,悲戚惨烈如同即将奔赴黄泉,再也无法和家母见面了一般。
“萧妃毕竟还是萧妃,并未被废,”皇帝轻轻地拍了拍俪贵妃的手,“一切照应,都按妃位的给她就是了。”
俪贵妃颔首,“萧妃想要见皇上一面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皇帝微微定了定,轻轻蹙眉,说道:“朕自有分寸。”
紫兰行宫之中的小聚到午时方才结束,南行止离宫时,俪贵妃宫中的宫女,果然给他盛了两个盒子的糖饴出来。
糖饴做的软滑酥甜,每块糖饴上包裹着米浆纸,以免糖饴融化沾手。
南行止上了马车,与南澈南泽两人一同离开皇宫。
“我记得你并不爱吃甜的,”南澈看着南行止将糖饴收好,淡淡地说道:“王妃如今也上了些年纪,不宜多吃甜食。你应该也不是给王妃带的。”
南行止坦荡一笑,“自然是给青云的。”他顿了顿,别有深意地看着南澈,轻笑道:“王叔,既然你已然决定要收她做学生,是不是也应该送些什么表示表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