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青云翻开成怀谷的手札,照着手札之上记录的方法验尸。
“爹爹,这人很奇怪。”成青云开口,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又细又柔,她一怔,一抬头,发现自己身高也很矮,身量才堪堪超过饭桌而已。
眼前的一切朦胧又模糊,似隔着飘繆的雾气,消散了又聚集,身前站立的父亲若隐若现,记忆中,分明清晰俊朗的轮廓那么的模糊又恍惚。
“怎么奇怪?”成怀谷摸了摸她的头。
成青云拉着他的手,走到尸体前,指着尸体的下身,隔着衣裤,那尸体之间有粗而硬的物体高高的立起,将裤子都微微支撑起来。
“他死于脱阳。”成青云下了结论。
成怀谷沉吟几声,俯下身查看尸体,片刻后,厉声说道:“你再仔细看看,他到底因何而死。”
年幼的成青云盯了尸体好一会儿,确定地说道:“他就是死于脱阳,马上风。而且,方才有人说了,他沉溺于女色,毫无节制,身体亏空很是严重。”
“哎……”成怀谷重重地一叹,“青云啊,你或许并不适合断案,你性情有些急躁,做事有些莽撞。有时候也只看眼前,不顾及长远,你只看到这尸体赤裸下身,却没发现他脸色发绀,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