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没有,南行止轻声一笑,“所谓爱屋及乌,既然你喜欢,我自然也会喜欢。”
成青云脸色一僵,瞬间局促又尴尬,一时心跳如雷,脸色发烫,泛红的脸竟然比那株粉紫的紫薇更加浓烈。
她抓紧袖口,快速地看了南行止一眼,迎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眸,心头一滞,又立刻低下头。
世子怎么能说这些话呢?万一被人听见,他断袖的真相可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成青云苦恼又窘迫,紧张得连牙齿都在发抖,总觉得他的目光就是一团火,再看的话,就会被烤化了。
她眼珠悠悠的转着,不知所措,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伸手揪了一朵茉莉花,用手指紧张地搓揉着。
“青云,你是在辣手摧花吗?”南行止促狭地看着她,眼神越发热切。她越是尴尬窘迫,他越是欢喜爱看。
成青云将茉莉花花瓣放下,慌乱中拿起桌上的青玉簪,语无伦次地说道:“世子,你看我找到了青玉簪,是另外半截,还是吻合的……这青玉簪就是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哪个?”南行止好整以暇地问道。
成青云心头顿时方寸大乱。不是说南行止讨厌花的吗?不是想好了要看他笑话的吗?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