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磨喝乐运输的过程中,减少碰撞摩擦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成青云很有兴致,“这么说来,你送去兵部尚书府的那尊观音,也用这种柔软的木屑保护着了?”
“是,”白司琪脸色微微一暗,“只可惜,那尊观音被库房之中的大火烧毁,如今想到,真是痛心,毕竟那也是在下一点一点做出来的,花了不少心血。”
“听说,那尊观音被烧毁,还被蒋老夫人当做是不详纸兆,蒋老夫人难过得都昏过去了。”成青云随口说道。
“蒋老夫人一心向佛,难免会因此难过。”白司琪轻声说着,为人斟茶。
成青云盯着桌上的蜡烛,那支蜡烛只剩短短一截,被火融化的蜡滴落在蜡台上,蜡台边缘垂挂着些蜡条,或许是常年燃烧,蜡台边沿稍稍发黑,简单陈旧的花纹很是模糊。
南行止静静地坐了会儿,才对白司琪说道:“这是邹大夫,你带他入内为你妹妹看诊吧。”
白司琪立即起身,肃然对邹大夫行礼,便带着他进房。成青云也随同进去。
房间内,弥漫着浓烈的药味,一走进去,便能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思雨。
她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虽然盖着被子,但依旧能感觉到她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