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便起身,让人去请白司琪。
“说来,白司琪也挺不容易的,不知道他妹妹的病情好些没有。”成青云不经意地随口一问。
琵琶声婉转铿锵,寥寥几声,如飞燕掠水。白檀很认真地回答着:“奴婢与白司琪不熟,故而不知他妹妹的情况。只是道听途说,知道他妹妹病重罢了。”
成青云吃完春卷,喝了一口清茶,恰好白檀一曲弹完。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白司琪的声音,成青云应了声,白司琪推开了门,走了进来。
他拱手向两人行礼,放下背上的箱子,安静地站了一会儿。
南行止放下茶盏,看向白司琪,饶有兴致,“白公子,蒋老夫人大寿时,听闻你为她做了一尊观音。上回在街上,看见你做的磨喝乐,觉得你手艺不错,所以便想让你再做一个。”
白司琪温和的眉眼轻轻垂着,恭顺又端正,“不知世子想要什么样儿的磨喝乐?”
南行止定了定,抬手指着成青云,问道:“你能把她做出来吗?”
成青云微微瞪了大双眼,错愕地看着他,忽然有些不自在,教坊之中,光影交织,纱账珠帘明晃晃的,似晃得她有些眼花。她迎上南行止深切又兴味的眼睛,脸上忽然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