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难道不会比一个杀牛的庖丁更好看吗?”
成青云不由得失笑,“卫兄说得极是,多谢卫兄抬举。”
“哪里哪里,我说的是实话!”卫则风生怕她不信,抬起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白司琪,“白兄,你说说,我刚才说得可对?”
白司琪心不在焉,被他突然一碰,惊骇地转过头来,愕然地点头,“是,你说的对。”
成青云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白司琪连忙端起酒杯,急迫地喝了一口。
“白兄,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可有不顺心的事情?”成青云没有移开目光,一直看着白司琪,带着几分关切,问道。
白司琪放下酒杯,微微低着头,又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,我……我只是有些担心家中的妹妹。”
成青云稍稍凝眉,“白兄,你妹妹的情况,我也略有耳闻,不知令妹的情况,如今可有好转?”
白司琪苦涩地笑了笑,“若是能让她好起来,让我做什么都愿意,”他的声音低沉又落寞,“可惜她如今只能整天躺在床上,又不能动,连如厕都十分困难,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了。”
成青云抿了抿唇,“其实我曾经也见过瘫痪在床的人,后来经过医治之后,慢慢地好转,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