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行礼,“娘娘,世子伤情并不严重,只需每日涂抹伤药即可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俪贵妃蹙眉,“难道世子伤情还有其他问题?”
“娘娘莫要担忧,世子并无大碍……只是……”郑太医欲言又止,斟酌谨慎地看向南行止。
南行止眉眼凝肃沉静,说道:“我的伤没有问题,但是……萧妃娘娘的药汤,有问题……”
“药汤有问题?”俪贵妃困惑,“萧妃娘娘的药汤是她宫中的人为她调理身体养胎的,会有什么问题?”
郑太医脸色严谨肃然,立刻跪下。
“为确保无误,臣还需询问娘娘宫中的宫人。”
俪贵妃立刻让那萧妃的贴身宫女回来,郑太医问那宫女:“萧妃娘娘,平时都服用此药吗?”
“是,”宫女点头说道,“这养胎的药,是焦太医为娘娘开的,娘娘每日都服用。”
郑太医轻声一叹,没再多问,那宫女得到吩咐之后,又退出去寝殿。
皇帝掀起帐帘走了出来,垂首看着郑太医,“萧妃的养胎药,到底有什么问题?”
郑太医磕头,谨慎地说道:“皇上,臣不敢胡言,只是,臣放在在为世子诊脉看伤时,发现他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