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低。
皇帝言出必行,当下只留了萧妃的贴身宫女,其余人都发落慎刑司审问。
宫人惶恐尖叫,求饶声渐渐远去,寝殿之内安静下来。
“贵妃,你平身吧,”皇帝平静地说道,“朕和你,以及世子,今日就在这延福殿中,静候真相水落石出。”
俪贵妃叩谢起身,安静地站在一旁,迤逦的衣裙静静轻垂,孤然清傲。
片刻之后,殿外有人叩拜:“皇上,萧妃娘娘的药煎好了。”
“端进来,”皇帝对萧妃的铁生宫女说道。
宫女掀起帐帘,出了殿门,小心翼翼地用托盘托着药走了进来。经过南行止身旁时,南行止忽然一转身,那宫女猝不及防,来不及躲避,托盘中的药摔落在地,药碗也顿时四分五裂!
“奴婢该死!皇上……皇上饶命……世子饶命……”
宫女大惊失色,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磕头求饶。
南行止素色衣襟之上被泼了药,顿时黑了一片,滚烫的药汤浸入衣襟之中。
俪贵妃立刻掀起帐帘,走到他身前,问道:“没事吧?可烫着了?”
南行止轻轻摇头,“无碍。”
俪贵妃厉眼如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