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妃欲言又止,不甘地看了南行止一眼,随即窘然轻笑,歉然地说道:“如此,是本宫唐突草率了。”
南行止又是一哂,说道:“无妨,反正如论如何,本世子今日,定是要了结此案的!”
皇帝轻轻蹙着眉头,沉默地看着萧妃。他今日只着一件玄色常服,庄严稳重,不怒自威。漆黑的目光直视南行止,说道:“既然如成员外郎所说,余麻钱一个市井小民,为何要杀谢公子?”他略微蹙眉,问道:“难道,这其中有不得让人知晓的隐秘?”
南行止转身,看向成青云,她纤细的身躯如青竹般玉立,平静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倔强又沉静。她看向皇帝,说道:“其实,余麻钱毒杀谢景焕公子,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皇帝与在座之人同样困惑,“你方才清清楚楚地解释了余麻钱作案的时机和方法,都是合情合理、毫无破绽,为何如今又说余麻钱毒杀谢景焕是意外?”
成青云行礼,说道:“皇上请细想,那有钩吻之毒的鱼食是谁的?余麻钱故意撞落鱼食,按理说,应该由谁捡起鱼食?余麻钱作案的手法,看似天衣无缝,可实际操作之中,难免会出现意外?”
“啊!”钟灵郡主一惊,豁然明朗,她急切地问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