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疗养疗养。”南行止蹙眉,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,“既然是幼时就侵了寒气,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治好?”
成青云缩了缩肩膀,说道:“我可以忍,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急症。”
南行止脸色一沉,欲言又止,他冷笑一声,讥诮地勾唇,“这么长久的疼痛都能忍,为何脱臼了就哭?”
成青云一怔,倏然抬头看着他,怔愣一瞬之后,脱口问道:“那晚在成都太守府装神弄鬼的人果然是你!”
南行止散漫地笑了笑,“那又如何?”
成青云捏紧了拳头,“你……你是把我的手臂打脱臼的!”她厉声控诉。
“抱歉,”他的手指轻轻地沿着她膝盖之上滑腻的肌理,轻缓的揉捏,脸上的神色带着漫然又正经,“我没想到,你的手臂这么不禁打。”
当时的疼痛入骨,简直撕心裂肺!成青云狠狠地咬牙,抿紧了唇。
南行止仔细地看着她,端详着她愤懑又不敢声张的模样,不由得有些歉疚,“我后来不是给你接上去了吗?”
接上去那一瞬间,比脱臼的瞬间更痛!成青云欲哭无泪。
转念一想,她又紧紧地盯着他,问道:“为什么把我打脱臼了,还给我接上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