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良几乎是即刻冲进浴室。
眼前的一切,让他傻了眼。
吹风机在地上倒着,还在往外喷热风。浴室窗户大开,窗帘随风摇摆。地上一串男人杂乱无序的鞋印,没有血迹。
阿良往窗外望,一个黑衣男人已将陈缘塞进车里。
“狗杂种!你给我站住!”
那人听见一声吼,抬起帽檐儿挑衅似的望过来,笑了笑。
阿良争分夺秒地从窗户跳下去,徒步追了出去。那车没牌照,开得很快。追不上,阿良赶紧跑回来抓了车钥匙,疾驰而去。
陈缘被人蒙了眼睛,头发还没干,贴在胸前晕湿了衣裳。
“真他娘地费劲,老子被你折腾了好几回,这回你可乖乖的,我保证不会动你,领了钱就没我的事儿了!”
陈缘听他声音是个年轻人,她自动联想到前两次所见的那个人。
“这位先生,我跟你无冤无仇的,你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那人像是在确认消息似的,他似乎掏出了什么东西。陈缘听见纸张的声音。然后他说:“没错。你不叫陈缘么,26岁,高进的女人。别跟我闲扯淡,也不要质疑我的专业。我保证你一根头发不少,你要是敢跟我耍花样,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