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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缘喝到魂不附体,只差上台与歌手同唱一首歌。前来搭讪的食客都被她酒后的粗暴吓跑。她笑他们,更笑自己。
喝到眼泪流不出来了,她也该走了。去哪儿呢?随便吧!
陈缘站起身,脚踩凳沿,一时踩空,崴了脚。她似乎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,再也站不起来。
若不是被人及时抱住,她的脑袋一定已经撞在桌角,开花了。
陈缘意识模糊,还知道道谢,“谢谢。”
“怎么喝成这样?崴脚了?”
“我没事,没事。”
“别动,别动。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“去什么医院啊?我要回家……回家……”
陈缘咕咕哝哝,两眼一闭,睡过去了。
高进藏在街角,眼睁睁看着阿良将人抱走。他站在暗处,握紧双拳,心揪成麻。
阿良抱着陈缘走出古城,费了许多力,好在她身子薄,还算轻。一路,他都没留意高进不远不近地跟着,直到他将人放进副驾驶,系上安全带,送到医院急诊。
阿良的戒备已经完全解除,就算他现在在他眼前晃一圈他都未必能够发现。他的视线全都在陈缘身上,寸步不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