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周锐吵架了?”
“不是。跟他没关系。”
“那是别的男人?”
“……我好像得罪人了。”
“谁呀?”
陈缘话赶话就把事情来去说了一遍。
“笨蛋,人家是在泡你!”
“你就别逗我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,他拿着我家里钥匙,我今晚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。”
“没那么复杂,你要对他没兴趣,就干脆别搭理他,直接把门锁换了。你要是对他有兴趣,那就找他要喽!再或者,我陪你去跟他死磕!”
“那我在那也就没法住了。我妈那点儿家底全压在这房子上,我可不想惹事。”
“胆儿真小,是他拿了你的钥匙,又不是你拿了他的钥匙。瞧给你吓得!——换锁用我陪你吗?”
“不用,这点事我能行。”
当晚七点钟,陈缘看着师傅把锁换好,钥匙也试好了。她的心,终于沉了下来。
真是笑话,她一个光明正大的人,却搞得连灯都不敢开。很怕他知道她进了门,又没去找他,他再找麻烦。可转念又一想,她没做亏心事,有什么好怕的。
第二天下午,周锐坐高铁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