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在一起!你以为高门大户好么?你以为有钱就是好么?”
“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因为他的钱。”姜蜜说,“他能挣,我自己也能挣,我不觉得我和他之间存在不对等关系。”
“你觉得?世上的事是咱们自己觉得就能完的吗?”姜惠显得格外激动,“你们现在是有感情不假,可以后呢?后半辈子那么长,你差他那么多,以后万一遇上点什么事,你拿什么去争,拿什么和他比?”
顿了许久,她喉头哽咽。
“是不是二十年太久,你忘了你是谁生的,忘了自己姓什么?”
姜惠咬着牙,眼眶红了。
姜骊的死,是梗在她心里永远无法消除的刺。
“……你还记得你妈妈嚒?”
如果说常德顺先前的话是扎心的尖锥,那么姜惠的眼泪就是一抔热焰,浇在她心上把她的心烧得一点不剩,生疼生疼。
呼吸每一下都像刮过喉管的冰刀。
姜蜜艰难动了动喉咙,缓缓跪下,直挺挺跪在靠枕上。
“……我没忘。”
生她的人死了一个,活着一个,但她已经无父无母,她被小姨抚养长大,衣食住行吃穿用度每一分都是姨夫挣来的,从没受过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