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刚那句话是认真的。我不后悔昨晚的事,不后悔和你发生的一切。”她说,“我这个人,一向话不喜欢说的太明白,但你想明白那我就说给你听。我确实对你有好感,我不抗拒和你有关的事,不抗拒和你接触。但在这之下更多的,是完全不同的情况。我希望不止我慎重,你也慎重。”
她的手放在膝头,说话间不自觉随着情绪变换成了端正姿态。
她直直凝着他,一字一句说:“你和孟行言不同。对我来说,不一样。”
店里有很多小动物,每次有人看中猫或狗,她都会认真又郑重地劝告,如果不是真的想养,不是真的下了决心,最好还是不要带回去。
随便和另一个生命建立深切联系,是很不负责任的事。
她承认,当初和孟行言在一起时并没有这种感觉,只是社交,尝试着恋爱,尝试着接受以前没有接受过的东西。
可能因为她并不怎么喜欢他。对他劈腿的愤怒,很大程度都是来源于姚蕊丘。
或者换一种方式说,她从一开始就没觉得会和他有更深远的以后。
然而现在……她不得不认真。
所有轻松姿态,不过都是立足在她心底小心翼翼的谨慎基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