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她忽地说:“小时候我自闭,小姨和姨夫和我说话,我一直不肯开口。后来小姨送了我一只狗,和巴顿一样,都是金毛。”
“我就看着它从那么小,长到比我还大,有了它,别的小孩都不敢再欺负我,不敢再笑话我是不会说话的哑巴。只要谁欺负我,它就会龇着牙叫,把他们全都吓跑。”
她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里听起来幽幽,怅然深重。
“可惜它没能活到该活的岁数。我比别的小孩迟钝,反应慢,别人叫我和我说话,常常要慢几拍才能意识到。有的时候更是走着走着就停住发呆。那一天也是,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边停下。它为了救我,被车撞死了。我擦伤了手肘,膝盖,还有手臂上一片,它被撞飞到灯柱上,奄奄一息,最后一口气只留了半分钟。”
“……后来我的伤口好了,擦伤的地方长了新皮,可能是小孩子新陈代谢好,痕迹退却,颜色深浅和其它皮肤一模一样,没有半点区别。”
伤疤干净得,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。
世上的事就是那么没道理。
疤会好,但那条任她牵着,带她穿梭小巷和她做伴的狗却再也回不来了。
从那以后她没有养过任何动物,即使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