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廷反问他:“你在说你自己?”
调侃的话,陆合却大大方方认了,说:“是啊,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,你可不要学我。”
陆合说得怅然,邵廷听得怅然,此刻想到也怅然。喉间梗着什么,看姜蜜和亚历山大玩,莫名郁结起来。
想说的话太多,但又不敢说。
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很简单也很直接,然而有的时候,并不只有初级的这些。
但他怕她不信。
邵廷心事颇重,姜蜜仿佛丝毫不觉,忽然问:“你等会儿有事吗?”
“没有。怎么?”
“没事的话能送我去客户家么?有两箱猫粮,我没车,打的不太方便。”
邵廷一秒都没犹豫,说:“好。”
猫粮封箱用透明胶粘好,搬到邵廷车子后备箱上,把亚历山大交给店员照看,两人出了店门。
客人的地址确实不近,一个小时的车程,却也不尴尬——姜蜜一上车就打开了音乐电台,在舒缓柔和的音乐声中,闭眼小憩。
她病刚好,邵廷一声没吭,没有打搅她休息。
到达客户家,猫粮送到,邵廷做了一回免费苦力,姜蜜倒是省了懒,两手空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