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燥火太旺,泡在热水里更是不适。他忍了半天,没办法,起身冲冷水浴。
冲了几分钟,皮肤表面都被泛起了凉意,低头一看,翘然昂扬的凶神还是嚣张得很。
水声哗啦啦吵得心烦,满脑子都是下午姜蜜抱在怀里的感觉。腹下憋着团火消退不下,越烧越旺。
邵廷闭眼,刚凉下去的皮肤又滚烫起来。
他猛地关掉花洒的水,从一旁架子上取了烟点燃,长抽一口。
下面的不适状况他管不了了,今晚大概只能这样熬过去。用手纾解当然也可以,但是没劲。想她的声音,想她的一切,急切又汹涌。除了她,都没劲。
脑海里蓦地冒出上午几个朋友的打趣——
你这是要做柳下惠啊?
邵廷睁开眼,沉沉盯着镜子,里面映着自己的胸膛,几个小时前,她抱着,紧紧与他贴合过。
烦躁地将烟一把握在掌中,烧红的烟尾烫到皮肤,他没半点表情,全然不理会那一点痛感。
有办法谁不想想办法?可惜不能,还没到时候。
坐怀不乱,那得看对象。
邪火越烧越旺,简直要命。
邵廷低低咒骂一声,“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