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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邵廷进来后就被忽略的盛宁更是如坐针毡,脸色难看。三十六万,他不是拿不出来,但一次性拿出来给女人买戒指,讨女人欢心,这样的财力魄力……他实在做不到。
刹那间有种丧气的颓然感。
恒汇、宏辉……他和这些人,根本不在一个等级,云泥之别,差如鸿沟。
来之前姚蕊丘许诺的那些,他不奢望了,只希望今天没有得罪姜蜜太过——希望她最好能把年轻不懂事的那些破事儿也一并忘了。他得罪不起孟行言,更得罪不起邵廷,都是跺一跺脚商圈抖三抖的人物,看邵廷亲自到场这副护犊子的样,他真怕姜蜜事后说几句话,自己会被碾到泥里。
同一个生意场,他在宏辉这样的大阀门面前,连蚂蚁都称不上,只是蜉蝣而已。
一场聚会,后半段几乎在一种莫名的尴尬和小心翼翼中度过,晚上给过姜蜜脸色看的,不论男女,全都夹起尾巴,连和她对视都不敢。
姚蕊丘的几个好帮手静如鹌鹑,仿佛饿了几天没吃饭,就差把脸埋到碗里。
孙娇更不用提,脸色青了白,白了红——气的。视线扫过对姜蜜体贴备至的邵廷,直气得像个胀起的红气球,就快爆了。
然而姚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