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戳了戳拐杖,“这么多年我一直自欺欺人不想承认这个现实,可事实如此,好在安泽那孩子对公司没有执念,可现在看见你,就让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你父亲,利益总是让人丧失理智,我希望你不要。”
安逸千已经彻底愣在了原地,同样听见这一席话的木舞和安夜淮也愣了。
田姨站在老太太身边频频的叹气,她知道这件事同样在老太太心里尘封了很多年,这次能够直面现实的说出来,对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很难的事?
可这一切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兄弟二人再重新上演父辈的悲剧。
“奶奶……你说的……是真的吗?”
安夜淮剑眉拧身,漆黑幽暗的眸底泛起点点悲伤,他从小独立孤僻,从未深究过父亲的死因,可猛然听到还是觉得心头一惊。
安逸千如同得了魔怔一般,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绝不可能!你们都在骗我!你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安夜淮!”
“过去的事了,夜淮,你大伯他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,这样的话,你也不要和逸千计较了。”
老太太没有理会安逸千的发疯,只顾和安夜淮说话。
安夜淮眸色暗了暗,目光却始终盯着地板,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