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舞深吸了口气,看着他右臂上真真切切的石膏,以及白皙的脖颈处和唇角的淤青,柔唇微动。
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医生没有建议住院吗?”
“有啊。”安夜淮看着她紧张的小脸儿,嘴角噙笑,这种同样被在乎的感觉,真的很好。
不再是单方面的付出,也不再是单方面的守护,而是她也同样真切的感知和回应。
“虽然医生建议了,可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安夜淮笑了笑,星眸晶亮,“毕竟家里有一位专属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木舞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,撇了撇嘴道,“就你会花言巧语。”
“花言巧语也只对你一个人。”
男人邪肆的扬起薄唇,深如潭水的眸子里荡漾起一抹危险的气息,他垂在身侧的左手忽然托起她的腰身,将她直接搂至自己的跟前。
四目相对,她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,木舞垂眸看了眼男人挡在身前打了石膏的右手,眉间颦起的小小沟壑满是心疼。
男人没管,轻轻俯下面庞,薄唇明确的倾覆过来。
她动了动被他一只手臂牢牢禁锢的身子,忽然主动的勾上男人的脖颈,用来减轻他手上的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