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她倒是忘了那天秦沫烟在医院为他流掉一个孩子的痛苦模样。
“所以,你是要定这个孩子了?”
她目光有些冷,眼尾的那颗痣依旧风情迷人,只是洗尽铅华,少了几分明艳,更多的是温婉。
安夜淮认真点头,“当然要,自己的儿子亲爹不要谁要?”
木舞冷嗤,“秦沫烟为你流了一个你就想用我的孩子去弥补吗?安夜淮你未免想的太美了!”
男人眉头深蹙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有这种荒唐的念头?
眸色沉了几分,他忽然立定在车前,淡淡解释,“秦沫烟的孩子不是我的,具体的事情等处理完了我会一字不漏的告诉你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她毫不犹豫的回绝,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,“离婚吧。”
“……”
他沉默,一双深邃的眼静静的看着她,看的她脊背发凉。
木舞深吸一口气,抬眸却恰巧看见他额头上清晰的烫伤,心头微微荡漾,那天大火通明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飘荡。
最终难以抑制心中的温热,她别开目光,低低一句,“照顾好自己。”
然后转身,迈开步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走,冬日里的空气稀薄又苍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