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夜淮一双幽眸深深地盯着他,唇角讥诮,“小叔怎么说走就走?坐下来聊会儿?”
安泽瞥了他一眼,“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吧,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?”
“对啊!”吴芬萍这才又看向儿子,“阿淮这些伤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安夜淮揉了揉额,头疼的要命,修长双腿利落的往沙发那边走,丝毫不像一个受伤的人。
“最后一晚的宴会上小舞被困在卫生间里,里面失火,我去救她时伤的,没什么大事,死不了。”
他说的风轻云淡,就好像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,可木舞知道,那场大火有多么的令人心惊胆战,哪怕稍微晚一点点被救出来,她和肚子里的小肉球就很有可能不保。
安泽听到这里攥起的拳头上青筋凸起,忍不住揪了男人的衣领,“你到底能不能做到一个丈夫该做的?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,怎么能够承担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?!你能做一个好爸爸吗?”
安泽突如其来的反常让施艳雨和吴芬萍都吓了一跳,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。
木舞不知如何是好,却见安夜淮挑了挑眉,一张清傲的脸看着面前的男人,唇畔轻挽,“做好与做不好,小叔只需要等着看,而你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