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真觉得烦了,蹙眉起身,却不料安夜淮也站起来,笑了笑,
“这场戏还是找替身吧,有人醋坛子要打翻了。”
浅川瞥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两人,还没说话就感到手臂蓦然一沉。
“明明!”
怀里的人已然晕倒,浅川急得冒汗,一把将人抱起,直接塞进自己的车里,黑色轿车在片场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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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夜淮突然转身,一把揽了木舞的腰,长腿快步向迈巴赫走去。
“去干嘛?”
木舞看他低头为自己系着安全带,身体绷的僵直。
安夜淮没有说话,只是挑了挑眉,双手搭上方向盘。
大概开了十几分钟,车子停在帝豪的连锁酒店,木舞看着耸入云霄的摩天大楼,蹙眉,
“大白天来酒店干什么?”
“工作。”
安夜淮面色不改,单手解了安全带。
木舞狐疑,“工作不能换个地方?”
“我喜欢清净,”安夜淮打开车门,见她还不下车,清俊的脸上一本正经,
“还不下来?到底还想不想离婚了?”
“……”
木舞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