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待下去你也要被吃豆腐,”
安夜淮一手揽了她的肩,在都是同性依偎的酒吧里格格不入又刺眼,大步朝楼上迈去,薄唇淡淡一句,“去包间。”
那一晚,二人喝了吧台最烈的酒,女人烂醉如泥,低声的嘤咛让人听了心碎,男人杯里的酒续了一杯又一杯,却始终淡然沉静,只是深眸暗沉,指尖的烟燃了一根又一根。
安夜淮将最后一个烟头捻灭,抬眸看了一眼安静趴在沙发上的女人,醉的意识不清,却卸下冷清伪装,最真实的袒露自己的难过。
将外套裹在她裸露的肩上,男人发丝下的五官更显阴沉,一把将她抱起,长腿阔步很快就出了酒吧。
迈巴赫划破寂静的夜色,呼啸开往酒店套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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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。
木舞微醉的小脸儿泛红,双手攀在男人的脖颈乱动,由耳根到下颌再到英挺的五官,她葱白的手几乎每一寸都未曾放过,细细摸着。
安夜淮本就喝了很多酒,再被她这么一折腾,浑身都燥热起来,呼吸急促沉重,拿着卡的手几次都没有插进卡槽里。
“乖,别乱摸。”
安夜淮抱着她,别脸躲避着她乱摸的手,卡刚刚对准卡槽时木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