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劝人的架势,
“当年的事你还在怪她呢?你没有亲眼看到也就不一定是真的啊,毕竟曾经在一起过,而且她懂事,体贴大方你比谁都清楚,再说……你就敢说你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他淡漠又决绝,提到她的事就变得寡言冷漠,也不知是爱之深还是恨之切,或者根本不在意。
展连冒死硬着头皮继续说,
“没有?你可别告诉我家里那个安太太和她长得相似只是巧合……”
“展连!”
他终于冷声,将手中的烟大力捻灭在烟灰缸,火星四溅,
“别把木舞和她放在一起比较,她比不了,你也不要把人想的太绝对,她绝不是那种无心机的女人。”
展连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压抑的怒火,见好就收的附和,
“好好好!现在谁都没法儿和你家第一名媛相提并论!得!那她以后再打电话我就当没看见,但是你得做好她会去荣港找你的准备。”
“你别瞎操心了,”安夜淮回身斜靠到沙发上,挂电话之际还不忘加一句,
“她长得和我媳妇儿一点都不相似,我媳妇儿国色天香,她比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