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现在苏氏已经走投无路,即便债权人再怎么调节协商也不可能再继续经营,就差最后一个程序了。”
“清算交给我就好,我依然是你的律师,虽然不能争取苏氏继续经营,但后续我会全权负责。”
浅川干净的面庞,坚定的眼,木舞忽而想到曾经的傅北,当年在非洲徘徊在生死线上时,她没有等来俊美温雅的安泽,却和傅北扶持着走过了那段最黑暗的岁月。
“好,”她最终收起眼底那点悸动,轻轻点头,“最近母亲病倒,工作室又要忙着设计大赛和申请转为公司的事,苏氏的后续还麻烦你了。”
浅川淡笑,“不用这么见外,说起来你和夜淮是夫妻,虽然只是形式,但我也该尊称你一声嫂子,我又是他最好的兄弟,自然该帮。”
木舞低垂着眉眼,长睫掩映着复杂的情绪,她勾了勾唇,摇上车窗开车而去。车子一路呼啸,车速极快,她一手按了车窗开关,暖烘烘的风带着燥热的空气钻进来,吹的她秀发凌乱飞舞。
有电话进来,木舞猛的踩了刹车,看了眼前方高高亮起的红灯,带了蓝牙,
“喂。”
“木舞!”电话那头的林夏很欣喜,她的性子木舞最了解不过,典型的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