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医师,病人已经送到急诊室了,您快去换衣服吧,桥医师说中途会尽量赶过来。”
木舞脸上是令人惊喜的平静,清绝的脸看不出丝毫哭过的痕迹,她点了点头,朝更衣室走去。
不过两分钟她就换好了衣服,男人站在走廊里静静看着她,清俊的脸柔和的让人溺亡。
一身蓝色的手术服将她里面的白大褂包裹,手套,口罩,和帽子,全都是冷冰冰的蓝色,却让她看起来精干而镇定。
她冲安夜淮点了点头,直接进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的灯刺眼而冷漠,好似永不会熄灭的篝火,看的安夜淮额头都出了细细的冷汗,他修长的手攥了又攥,指骨泛白又清晰。
他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陪伴,只能等待。
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,手术室的灯仍然亮着,像是叫嚣着生与死的叫量。手术室内,木舞根本不敢抬头看那张熟悉的脸,她怕会崩溃失控。
所以只闷头专注于手里冷冰冰的手术刀,一旁的护士不停的为她擦汗,助手不停的为她递着冰冷的手术刀具。“还在进行吗?”
此时手术室外已经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女人的声音沉静却带着疲累。
安夜淮抬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