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告诉她,否则你回荣港的事会立刻传到董明明耳朵里。”
浅川横了横眼,“就知道拿她威胁我!”
安夜淮耸肩,“屡试不爽不是吗?!”
二人出了醉歌,浅川也喝了酒,一手搭在安夜淮的肩上,“送我一程?”
男人一只手推开他酒气冲天的脸,蹙眉又问,
“苏氏的事,你能瞒她多久?”
浅川自然是懂他的心思的,刚刚玩味的脸也带了几分认真,沉吟片刻才说,
“苏氏没落并非小事,当前宣布破产很明显是最聪明的选择,我虽然是资质深厚的律师,但也帮不上忙,她问时,我自然要说的。”
安夜淮眸色沉了沉,没有说话。
苏氏彻底没落,他也无力回天,那木舞岂不是要怪他?占了她要了她,最终却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!况且……傅北的病似乎也不需要他扔钱了,那她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安家?
想到这里心头竟有一丝患得患失,他勾唇自嘲,最终上车,甩了车门。
“开车。”
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他的声音在狭仄的空气里显得暗哑。
左修抬眼忘了外面的浅川,恭敬征询,
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