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告诉我你是去见他的啊。”
“这件事也不怪他,是我自己大意了,不好意思,还麻烦你亲自送我来医院。”
木舞尽量把话说的好听,可是偏偏这样的话安夜淮听起来是那么疏离又冷淡,无论他如何做,对她来说,他始终都是一个外人。
敛了眸光里的情绪,安夜淮又恢复往常的随性,扬了扬邪魅的唇角,
“没关系,反正那家咖啡馆我每次下班都路过,就当是顺便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苏木舞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抿着唇没有说出一个字。
安夜淮低头看了看腕表,脸上痞气始终没有放下,
“那你自己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“诶……”
苏木舞开口,安夜淮背对着她的身影停在原地,没有转身,只是眸色沉了沉。
“能不能不要宠秦沫烟?”
苏木舞平静的语气,就像是窗外夜色里飘起的几缕薄云,可是指甲却快要陷进手心里的皮肤里。
安夜淮的身子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,随后又不自觉的勾起唇角,
“我能理解你作为正室的心情,但是感情上互不干涉是我们达成的共识不是吗?”
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