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。”她拉开了门,“我刚搬过来,家里有点乱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那你看吧,有什么需要叫我。我叫amy。这是她的房间,她门没锁。”
他突然想到顾城的诗:
我多么希望,有一个门口
早晨,阳光照在草上
我们站着
扶着自己的门扇
门很低,但太阳是明亮的
草在结它的种子
风在摇它的叶子
我们站着,不说话
就十分美好
有门,不用开开
是我们的,就十分美好
此刻,他希望,打开这扇门,她就在里面。
傅延北扭开了门把,里面没有她。房间二十多平,很大,一张床,其余地方摆着她的作品、工具,凌乱可充满了生活气息。
叶然的房间东西没有动,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样子。
傅延北指尖伏在桌面,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。他一一扫过屋内,梳妆台上的盒子乱乱的,那个发卡随意地摆在那儿,是他送的。
墙角的盒子上摆着一双白色休闲鞋,他一步一步走过去,拿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