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前不久才听说子瑜的事,有些事并不是很清楚。能不能问一下,车祸是怎么回事?”
韩母看着他脸色大变,苍白的没有血色,“她放学路上,对面一辆失控的跑车撞到了她。”
傅延北瞬间石化,心脏陡然间紧了一下,闷闷地疼。他的心里有个声音,似乎在说,傅延北,你这个傻瓜。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傅延北拧着眉,“我没事。”
韩母狐疑地看着他,心里有了一个想法,以为他曾经喜欢过子瑜,宽慰道,“忘了吧,人要向前看。”
傅延北离开韩家时,深深地朝着韩母鞠了一躬,郑重地说道,“伯母,谢谢你。”
沈贺倚在车旁,手里夹着烟,脚边已经堆积了数十个烟头了。路边有刚刚放学的孩子,走到他的身旁,“叔叔,老师说,不能把烟头丢在马路上。”
沈贺被七八岁的孩子说了一顿,“行,知道了。快回家写作业吧。”
他等了半天,越等越烦躁,望眼欲穿,直到看到傅延北走出来。他连忙跑上去,“怎么样?”
傅延北深深地呼了一口气,“贺子,你还能开车吗?”
“能啊。”沈贺也紧张了。
“回宁城。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