绞痛,“叶然,你让我说什么好。”
“什么都别说。”她叹了一口气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你真不打算告诉傅延北?”时轶心疼她。
叶然默了一下,“告诉他又能怎么样?能让宝宝回来?”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角,“其实那天,他妈妈告诉我是他自己选择催眠,我就动摇了。我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。傅延北四年前已经做出了选择,我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要扭回来呢?”
所以这一次,当他提出分手,她真的没有再祈求,再挽回。
放手也一种爱。
时轶很快恢复了镇静,“你能放下就好。”
叶然挑挑眉,眉宇间的悲伤挥之不去,不过现在她慢慢变得洒脱了。
周日晚上,傅延北回了一趟傅家大宅。
傅延林一家也在。傅恒宇一见到他就冲过来,“小叔叔,小婶婶怎么没回来?”教了他一次,他就记住了。
傅延北摸摸鼻子,“她有事。”
“很重要的事吗?”
“是的,很重要。”
傅恒宇叹了一口气,“我还有礼物送给她呢,小叔叔你帮我带给她吧。”小家伙拿出了一幅画,是他画的。“这是我们去郊游,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