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,她认真地洗着碗,手上沾满了洗洁精的泡沫。
叶然的头发很长,已经到了腰下方。她的头发养的很好,又黑又密,似乎还很硬。据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很硬。
这么看,叶然的脾气并不如此。
她的刘海落了下来,她手上沾着泡沫,只得用手腕往后挡了一下。没一会儿,刘海又落了下来。
她不急不躁,索性仍由刘海散落了。
傅延北看着这一幕心里一片柔和,内心许久没有这样的活跃了。这样的光景,太容易让人沉沦了。他一步一步走进,轻轻抬手把那碍事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。
“洗好了?
“喔,快了。”两人靠的近,她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散发淡淡的馨香,像什么茶的味道,令人心旷神怡。
她静静地擦干了最后一个碟子,放好。
回头,对上他的眼睛。
这个明目俊朗的男人,是不是该主动给她答案了呢?
“辛苦了。斯南给我捎了新茶,尝一尝。”他说的云淡风轻,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约定啊。
叶然纠结地抓狂,她发现,傅延北越来越喜欢吊着她了。
茶很香,颜色像蓝墨水,从浅到深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