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什么都不说,他秉着君子的礼节,也从来不问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们之间的事?”时轶唇角干涩,他端起面前的水杯,抿了一口,喉间灼热慢慢淡下去。
她叹了一口气,又喝了一杯水,才说道,“很多次我都想告诉他。看到他对我无动于衷的时候,我也难受啊。可他忘记了我了,为什么独独忘了我?那时候他是铁了心想和我分手。我告诉他,万一他还是不接受我呢?时轶,我怕,我没有勇气。你知道吗,医生说,他这种情况是选择性失忆,他选择忘了我。”
时轶怔默,“也许,会和你想的不同。”
叶然摇摇头,那双眸子盛满了无奈,“如果他一辈子想不起来呢?时轶,我以前对他并不好。”我爱他,远没有他爱我那么多。
何况,她当初还承诺过,四年内不再打扰傅延北,不出现在他的身边。她发过誓。
咖啡厅的人渐渐地越来越少。
叶然说着以前的事,她和傅延北的故事。她一直在说,傅延北为她做了什么,做了什么。
时轶是个很好的倾听者,他一言不发地聆听着。
“所以,就当是我和他重新认识吧。”叶然抬起沉沉的眼皮远跳着前方,万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