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视男人为粪土的钱菲都说,“叶然,你要是不接受傅延北你会后悔的。”
呵——
后来,她真的后悔了。是谁说的,后悔的人唱《后来》,才会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。
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,他生日,她忘了。等她找到他时,已是第二天。她在傅延北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,他克制着他的脾气,只问了一句,“叶然,这两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?在你心里,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”声音低沉,压抑、暴躁。
那是她第一次在傅延北身上看到了悲伤,还有绝望。
周末,叶然送叶笙去上舞蹈班。她的观念是,童年期一定要孩子快快乐乐地玩。英语、算术都该扔到一边去。
回国后,她从叶父叶母那里接手叶笙,那两位又开始了他们的世界旅行。前两天刚发来一组非洲大草原的照片,狮子离他们只有几米之遥,真是可怕。
叶母临行前,仔细斟酌后,给叶笙报了舞蹈和围棋,并且三令五申,叶然如果做不到,他们要把叶笙交给外公外婆带。
叶然坐在教室外,翻着书。窗外的阳光打进来,落在地上,留下稀稀落落的光点。
“傅延林和那小明星的事是真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