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,两人回到家中。叶笙画画,叶然做书雕。家里堆满了各种大块头的旧书。叶家人对叶然的期望是希望她能成为一名画家,不论是国画还是油画,反正是画家就行。然而,期望越高落差越大。
叶然一直在找感觉,可惜,雕刻半天,一本书算是废了。
叶笙跑到她的身边,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手中的刻刀,揉揉眼睛,“我困了。”
叶然放下手中的东西,帮叶笙洗了澡,哄她睡着。叶然又回到工作室。
两居室的家,一间卧室,另一间就当工作室用了。
临近十二点,她的手机响起来,突兀的很。叶然握着刀,烦躁地熬了一声。这时候会给她打电话的人疯了吗?
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两遍。
在包里找出手机,屏幕闪烁着时轶的名字。
叶然面色一喜,连忙按了接通建,她未开口,那边却先问道,“还没睡?”
“睡着了。”
时轶轻轻一笑,“又在熬夜?”
叶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,“你在哪儿?”那边声音有些嘈杂。
“伦敦机场。”时轶抬首望了一眼电子大屏幕,“叶然,十五个小时后,宁城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