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心也跟着软下来,边抱着她往宫门方向走边道,“刚才本相语气重了点,是本相不对,总之你下次注意点。”
她把手放到他的衣襟处,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,低低应了声,“我知道了。”
冬风拂过,男人将她往怀里按了按,脚下步子迈得更大了一点。
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远,最终在承天门处隐成一抹黑点。
人都说,怀胎十月,是段漫长而又辛苦的时间。
可是宋绮罗觉得这几个月她过得倒是十分舒适。
每天都有人陪着她,这边宋夫人隔几天就来相府给她做些小点心,那边宫里的李昭仪时常让让人接她进宫话聊,只是后来肚子渐渐大了,便去的少了。
最让她开心的莫过于梁琰每日都会抽时间和她待在一块,他办理公事,她便歇在书房里的塌上,公事办完了,便拿起那些三字经书对着她的肚子念,说在孩子还未出生时就这样,可以起到潜移默化的作用。
梁琰喜欢时不时将脸贴在她肚子上,明明这肚子还没有凸显,他却仿佛能感受到里面那个生命跳动的脉搏。
颈上一只手摸过来,心下一暖,反手抓住那只手。
“不要乱来。”语气里有几分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