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,“什么?”
梁琰摇摇头,“你以后便知道了。”
有些话,现在不着急与她说。
“其实想想陛下也蛮可怜的,好不容易贵妃娘娘有了身孕,这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陛下不是没有过孩子,只是这宫闱中的女人斗起来,陛下有孩子也得变成没有。”
听他这般说,宋绮罗觉得不可思议,“幸亏我爹只娶了我娘一人。”
听这话就知这人又要想多,他扶上她的肩,“你放心,本相也只娶你一人。”
她的脸又没忍住红了,这人说话如此直接,总堵得她无话可说。
不过,在如今的宋绮罗眼里,他说什么,她都是信的。
梁琰唇角勾起,他喜欢极了她害羞的模样,也喜欢极了她胆大时的模样,不管是哪种模样,都只有在他面前才能表现出来。
下午宋绮罗一个人在梁琰屋里的软塌上躺着,梁琰怕她无聊又让管事去寻了几本杂书给她看,随后便去了相府书房里与明来和武士文商议事情。
“相爷,于将军这棋还没下好便给毁了,您说他们会不会有别的计划?”
武士文笑他,“明大人,相爷又不是人家肚子的蛔虫,哪里晓得接下